第一卷第七十六章:燕国二皇子_伶人宠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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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第七十六章:燕国二皇子

  有了这道圣旨,至于妘乘清救不救,也得等妘乘清回了洛京再说了。

  而对于安王府遇刺、叶琛受伤一事,也正如陈乾的怀疑,的确是燕国各皇子之间的内斗。

  燕国皇室,燕皇共有五位皇子,大皇子燕洓s、二皇子燕绥、三皇子燕城、四皇子燕亓、五皇子顾淮。

  而只有顾淮是嫡出皇子,虽说皇室明确的没有指非要立嫡出皇子为太子,可是“嫡出”这两个字却占了身份上的优势。

  朝臣最先支持的就是嫡出的皇子。

  自先皇后去后,纵然顾淮养在在顾氏家族里,没有皇帝的宠爱,可他依旧是燕国皇室的排行第五的嫡出皇子。

  燕国二皇子府,二皇子长身玉立,五官分明,长得与顾淮也有些相似,只不过二皇子身上多了俊秀儒雅的气息。

  幽竹庭院门外,二皇子抬手摈退所有长随后向里面走了进去。

  沿着竹影下的石板路曲折的走了一会儿,二皇子停驻一石桌旁,看着石桌上放着未下完的棋盘,而下棋人却迟迟手拿棋子未落子。

  二皇子一笑道:“怎么,先生也有举棋不定之时?”

  话刚一落下,执棋之人就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,瞬息间棋盘上白子的劣势就转化为优势了,而黑子已无路可走。

  看到这个结局,二皇子也不惊讶,反而只上微微一笑,似乎是早已知道了这个结局似的。

  二皇子负手迈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,“果然还是先生棋艺精妙,在下佩服。”

  被二皇子唤作“先生”的抬眸看了他一眼,语气平常的道:“慎勿轻速,二皇子可知这个道理?”

  他又道:“每一次对弈、每一着手都要三思而后行,切忌信手胡来,君子不打无把握之仗。”

  二皇子点头,表示出一副受教了的模样,“先生说的是。”

  “先生可知燕陈两国是否能够议和成功?”

  二皇子将此行来这里目的向先生问了出来,看着对面的先生能够解答出这个问题。

  只是二皇子是怕要失望了。

  先生不答反问他,“敢问二皇子是想议和成功还是失败?”

  成功?失败?

  二皇子看着先生在收拾棋局,把棋盘上一颗颗棋子分别放入棋盒里。

  看他收拾完后,二皇子才缓缓道:“自然是成功了。”

  闻言,先生执棋的手一顿将最后的一颗棋子放入装白子的棋盒里,带着疑问重复的念了“成功”二字。

  “二皇子若真想要议和成功,为何还要派人去洛京刺杀五皇子?”

  被说中了的二皇子也不生气,勾起唇角温润一笑,这一笑如寒风里带来的的暖阳,令人沉醉。

  “先生说错了,不是本宫派人刺杀的,而是大皇兄。”二皇子语气平平平淡淡的毫无波澜,话却一字一句说得令人清晰,尤其是“大皇兄”三个字。

  二皇子燕绥在燕国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如沐春风温文尔雅、兄友弟恭的样子,加其身份为皇室二皇子,是许多燕国女子倾心的郎君。

  殊不知如沐春风温文尔雅、兄友弟恭这不过是他的假象罢了,最清楚他为人的,莫过于眼前穿着黑袍戴着银色面具,被二皇子唤“先生”的这位了。

  其心之狠毒,手段之毒辣。

  良久,二皇子见他不说话又重新摆了一盘棋,便问:“先生为何不说话了?”

  “草民不过是一个无自由的乡野村夫罢了,也没有多少见识,能说什么。”

  听了他这话,二皇子笑了,“先生可是在责怪我?我也是无法才将请到这儿的,只要先生肯助我,我便放先生自由。”

  请?说到“请”,先生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。

  先生重重的落下棋子,只闻棋盘上“啪”的一下,一颗白子落地了。

  提到这里,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了,又等了良久,眼看就要到天黑了,二皇子才起身走出了院门。

  蒋南见殿下从里面走了出来,立马跟上前去,“殿下,他还是未应吗?”

  二皇子:“嗯!”

  蒋南:“殿下,让属下进去杀了他,看他还应不应!”

  有着火爆脾气的蒋南操起腰间的剑就准备转身冲进去杀了他。

  只是剑刚拔出来一点点,就又被二皇子给堵回去剑鞘里了。

  “殿下,您三番四次的请他,此人却如此不识好歹,还留着作甚?”

  “留着自然有用!”二皇子长身而立仰头看着变化风云莫测的天空,流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一闪而逝。

  陈国安王府

  夜深人静时,王府客房秋水轩内静谧的可怕。

  里面只有幽幽烛火的暗黄灯光,及坐在床边上的人影。

  除了这些,房间里还有浓烈得挥之不去的药草香。

  “行之,你快醒来好不好”

  “行之,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?我再也不跟你生气了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什么,我都听你了,只要你醒过来好不好?行之,行之”

  顾淮一天一夜的坐在床边不吃也不喝的守着他醒过来。

  声声的唤着“行之”,疑似祈求搬的求他赶紧醒过来,甚至还保证“等你醒过来后,什么都听他的”“再也不跟他生气”之类的话。

  只是他说了一天一夜,叶琛依旧没有醒来。

  亥时,静悄悄的夜色里洛京城挨家挨户都已关门吹灯睡觉去了,而唯独秋水轩还有人隐隐在说话的声音。

  这声音似是哭泣,似是祈求。

  听着,好似此人有甚是委屈的冤屈。

  “阿淮,你若是在哭,我可能就真的醒不过来了。”

  叶琛这话刚落,哭声便戛然而止,顾淮愣怔了半分,而后激动的整个人都扑过去,刚好这一扑又撞到叶琛的伤口了。

  只听叶琛咬牙“嘶”的一声,听到这一声,顾淮才想起叶琛受伤了,连忙起身,手忙脚乱的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都怪我不好”

  而后又是脚步絮乱的跑出去吩咐侍女唤太医来。

  顾淮安静站在一边,等到太医诊完脉离开后,顾淮走过去扶起他靠在床上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这次真的是吓到我了,我还以为,以为”以为你再也行不过来了

  这话顾淮憋着泪怎么也不敢说出来,就怕说出来后,行之就真的会离他而去一样。

  越想越难过,眼泪就“啪嗒”一下落了下来。

  从醒来至现在,叶琛只说了那么一句话,不是他不说,只是叶琛看着他为自己手忙脚乱、为自己乱了心神急切的模样,也煞是好看。

  只是,现在看他落泪,他心不忍。

  “你呀,还是这么傻,”叶琛笑的轻松地拉过他的手,道:“你这么傻,又这么爱生气,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人留在这世上。”

  若要走,他也要带着这个小气包一起走,黄泉路上有他陪,足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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